祁雪纯无语，他是想告诉她，普通人的道德已经没法约束他了吗？

是她打草惊蛇了吗？

“祁警官，”程申儿从门边探出脑袋小声叫道：“你快进来躲一躲，我们离开这片海域，躲开他们就行了。”

“你的意思……”

“你舍得吗，”同学回答，“很多都是你送给杜明的礼物，他用一只密码箱装起来的。”

忽然，程申儿愣住脚步，顿时恍然大悟。

“就是，缺钱了就抢老板的吗，那么有能耐怎么不抢银行？”

“你描述一下莫小沫咬你的经过。”祁雪纯问。

祁雪纯紧紧抿唇，目光里充满感激。

“祁雪纯！”忽然，司俊风推门走了进来。

“你这段时间去过哪里吗？”有人问。

主任继续说：“对了，别只说莫小沫打人，还有个同学也受伤了。当天莫小沫也动手了呢。”

“有……还是没有……”欧大头一摆，“我不记得了。”

“祁警官，现在怎么办？”宫警官的声音在耳机里响起。

杨婶慌了，大喊道：“人是我杀的，是我杀的，跟我儿子没关系，没关系……”

蒋文笑着摇头，“祁小姐，我必须告诉你，俊风这个人除了太优秀，其他没什么毛病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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